第二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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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正是宁清歌。她眼神扫过趴着的人,清雅面容难掩心疼,低声喊了句:“小九。”
陷入昏睡的人并未回应,被梦魇纠缠着越陷越深。
宁清歌看得焦急,以手背覆在她额头,温度烫得吓人。
想来也正常,盛拾月昨夜在湖水中泡了许久,之后又分了对方半桶热水,身上寒气未彻底消散,若是今天一整天都在屋里窝着,倒也没什么大事,可偏不巧被陛下喊去,《看到此内容,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,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》,
“嗯?”盛拾月不解。
“靠着我会舒服一点,”宁清歌抬手揽过她腰,护着她往自己身上挪。
一直趴着始终难受,盛拾月方才喊了几l声,可又无可奈何,即便侧着身子也会碰边缘伤口,宁清歌便想着让她侧趴在自己身上,总比硬邦邦的床板要舒服一些。
盛拾月纠结了下,最后还是没能抵挡得住诱///惑。
被褥摩擦声响动,继而,隔着单薄里衣贴在一块。
盛拾月舒服地哼了声,她眼下还有些发热,被床单捂着十分难受,刚刚擦拭完,现在又冒出些许,而宁清歌体温微凉,正好缓了她的难耐。
也顾不得旁的,惯来会享受的家伙甚至贴得更紧。
宁清歌不曾阻拦,由着她蹭了蹭去,揽在对方腰后的手轻拍,无声哄着对方。
夏暑的酷热随着夜晚消散,月光落进墙角的铜盆里,被风一吹就掀起褶皱。
盛拾月突然闷闷开口:宁清歌,你刚刚偷亲了我一口。”
还在耿耿于怀。
宁清歌有些困乏,阖着眼,懒懒“嗯”了声,又问:“然后呢?”
没想到是这种回答,简直坦荡到令人发指。
以至于盛拾月忍不住强调:“刚刚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,偷亲了我一口。”
宁清歌总算重视了点,便说:“哪要怎么办?我让殿下亲回来?”
盛拾月拽住她衣角,刚刚消下去的薄红又涌了上来,嘴唇张张合合憋不出一句话。
怎么会有坤泽那么无耻!
不要脸!
可是好像也有几l分道理……总不能老让宁清歌占自己便宜,自己却一退再退,必须得让宁清歌吃个教训。
盛拾月纠结了半天,让另一人差点等到睡着,她才仰了仰下颌,碰到对方唇角,也是一个非常短暂而急促的吻,一秒都没有就挪开,若是不知情,宁清歌还以为是猫毛抚过。
快速做完这一切的盛拾月,故作凶狠,警告道:“下次不许这样了。”
另一人没回答,好像是睡着了。
可片刻之后,一片漆黑之中,又有声音响起。
“宁清歌,你信香冒出来了。”
装睡的那人终于“嗯”了声。
“宁清歌,还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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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。
稍清醒一点,便有巨痛袭来,盛拾月无意识地哼了几l声,艰难睁开眼,便瞧见前头模糊身影,一袭白裙,勾勒纤细身子。
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。
她扯着干得起皮的嘴唇,哑声喊道:“皇姐?”
汴京人都知,废太女最喜白衣,有一回独坐茶楼观雨,被入京赶考的学子窥见,还以为她是神仙下凡,只敢远远望着许久,最后还是有人点破,那学子才恍然称道:太女殿下如朗朗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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