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 有结果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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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兰竹阁门口。

    全院的奴仆都被唤出来,要求他们旁观撞江元音的家丁接受杖刑。

    他被打得皮开肉绽,惨叫连连。

    那些观刑的奴仆一个个脸色发白,直冒冷汗。

    家丁实在扛不住,拼尽全力的抬手,一句“我招”都没能说出口,就吊着一口气,彻底地痛昏过去。

    行刑的小厮交换了下眼神,停下手中的杖棍,用力墩了墩地,扬声道:“传侯爷口信,日后还有谁敢冲撞夫人,下场如同此人!”

    奴仆们眯眼瞅着那不知是不是被活活打**的家丁,一个个怕得发抖,连连点头应声。

    “奴婢不敢!”

    “奴才不敢!”

    然而兰竹阁主屋同样是一片暴力过后的狼藉。

    满地歪歪倒倒的桌椅,地上都是摔碎的杯盏、瓷器。

    秦氏趴在地上,一脸麻木地靠着倒落的桌子,她目光呆滞,无喜无悲。

    她没有求饶,没有哭喊,甚至没有辩驳。

    齐明宏打累了,双脚大开的坐在榻上,大口喘气地冲秦氏道:“要不是看三天后就是父亲生辰,我今日非得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!”

    “蠢东西,你把儿子留在身边能给他什么?他原本有更好的前程!”

    “下次再敢坏我的事,我要你好看!”

    秦氏不语,任由他骂。

    齐明宏不是第一次动手打她,但都避开了明面显眼的位置,她只需穿好衣服,便能将伤痕遮挡严实。

    无所谓,她都能忍。

    等到江元音顺利生下孩子,他们就不得不**这份心。

    另一边,青松院,齐司延书房。

    去给家丁杖刑的小厮回来禀告。

    小厮:“侯爷,那家丁愿招了,可惜昏了过去。”

    齐司延头都没抬:“给他上药,醒了再问。”

    “是,侯爷。”

    小厮退出了书房,下一瞬马上又有人迈了进来。

    齐司延只当小厮去而复返,目光依旧在手中的卷轴上,开口问道:“还有事?”

    曲休上前躬身,“侯爷,是我。”

    听见熟悉的声音,齐司延抬眼,沉声问道:“可有结果了?”

    曲休点头,深吸了一口气,神色很是凝重。

    齐司延有了不好的预感,紧声道:“直说。”

    曲休取下腰腹间悬挂着的卷筒,双手递交过去。

    等到齐司延接过卷筒,他开口道:“侯爷,先侯夫妇当年,乃是枉死!”

    齐司延拿着卷筒,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曲休已兀自消化酝酿了几日,现下一提及仍旧控制不住的悲愤、沉痛,“卷筒里是关于‘沧江水战’一事的陈情,当年先侯夫妇率一千将士先遣,是被大火逼上沧江,战船早被做了手脚,行至江中沉船,待其游至筋疲力尽……溺亡。”

    他其实还省略了很多,不忍细说。

    比如江边站满了弓箭手,一旦有人快要游至岸边,便一箭击毙。

    再比如那些弓箭手,都是先侯领着出发的“自己人”。

    那日是大寒,江水虽未冻结,亦是冰冷刺骨。

    撑过了江水的寒,拼尽全力游到岸边,再被自己人放箭射杀。

    那夜江水寒,但让人感到彻骨的,一定是人心。

    齐司延攥着卷筒,第一次生出些怯弱。

    他竟有些,不敢翻阅。

    他清俊的脸紧绷,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起伏,只是攥着卷筒的手指,用力到发白。

    随后他抬眼望向风尘仆仆的曲休,连日的奔波,曲休眼下发青,看起来很是疲惫。

    他声音是极力克制情绪的轻,“你先回房沐浴小憩一番吧。”

    曲休知晓齐司延是想一个人静静,点头应下。

    可他没有急着离开,兀自纠结了一会,还是下定了决心,跪地道:“还望侯爷尽早走出悲痛,关将军与一众死士听您号令,早日为先侯夫妇与惨死的将士们,报仇雪恨!”

    他俯身叩首,一如不日前那些死士激昂跪地,让他传话一般。

    曲休退下后,齐司延木然坐了许久,好半晌才打开了手中的卷筒。

    江元音如愿以偿的将“如若齐司延有变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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