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洞房花烛圆房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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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元音受了“惊吓”,顺理成章地回厢房歇息去了。

    另一边,曲休盯着江兴德鞭笞完了陈蓉,将两人“送”出侯府。

    很快,院里飞进一只信鸽。

    曲休取了情报,飞速去寻齐司延,言简意赅地汇报了江兴德和陈蓉的事,立马将信鸽送来的情报呈上:“侯爷,刑部来信。”

    齐司延接过,垂眼一扫,薄唇微抿。

    曲休有所察,关心询问:“侯爷,陆氏招了?”

    齐司延摇头,“她**。”

    “畏罪**?”曲休失望感慨:“这线索断了,一时怕难有进展。”

    “不,”齐司延惯性烧毁情报,“这恰恰是最大的进展。”

    他本就不认为能在陆氏嘴里拷问出什么,将她扭送刑部,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,引蛇出洞。

    陆氏那般贪生怕死的人,绝不可能**。

    她的“死”,正验证了他的猜测。

    从他父母的死,到他的“病弱”,都是那人精心布下得局。

    当晚,齐司延回到主屋时,江元音已洗漱过了,着睡衣在外间软榻上,就着烛火替他绣香囊等他。

    他上前拿走了她手中针线,“也不怕累着眼睛,等白日里光线好再绣。”

    江元音嗔了他一眼,不满道:“我还不是不想侯爷久等?”

    事实上她是故意掐着他回屋点,特意忙活给他看的。

    白日里,是他配合她,令江兴德鞭笞陈蓉。

    她总得有所表现。

    “若是你为了绣这一只香囊熬坏了眼睛,我这辈子岂不没得换了?”齐司延将关心表达得婉转,打量着她的神色,问道:“今日可觉得出了恶气?”

    江元音点头,反问:“侯爷可会嫌我不够良善淑德?”

    “我只会惋惜。”

    “惋惜?”

    “比起你十倍百倍将受到的鞭笞伤害还回去,我宁可你从未遭受过这些。”

    江元音呼吸一滞,任由他吹灭烛火,牵着她回卧房歇息。

    她慢他半步,整个人被他高大身子带来的阴影笼罩着。

    却是前所未有的的安全感。

    静谧的房间,她好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。

    齐文台父子的妾室家眷悉数离开了侯府,江元音重新调遣分配侯府的奴仆,之后便着手修改婚服,替齐司延绣制香囊。

    很快,便到了六月二十八日。

    江元音坚持一切从简,但齐司延还是不同意什么都不装扮。

    是以,整个青松院张灯结彩,处处可见大红的喜字。

    堂屋布置得喜庆,高台上摆放着齐腾与洛青莞的牌位。

    江元音同齐司延着父母二人的婚服,在清秋、雪燕、曲休以及秦瑾烟的见证下,跪拜高堂行礼。

    “一拜天地??”

    “二拜高堂??”

    “夫妻对拜??”

    在大家祝福的注视下,两人盈盈相望。

    此刻两代人的遗憾都圆满了。

    新房里,雪燕与清秋为两人递上合卺酒,齐声道:“合卺之喜,白首齐眉。”

    齐司延墨眸幽深,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元音的脸,将手中的合卺酒一饮而尽后,利落地扔掉了酒杯,径直吻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他辗转吮吸,目的明确地抢夺着她口中的佳酿。

    雪燕、清秋臊红了脸,忙垂首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江元音被他吻到身子发软,双手撑在他胸口,一边喘息着换气,一边嗔道:“侯爷嫌酒不够,让她们再添便是,何苦抢我入口的?”

    齐司延搂着她,眼神意犹未尽地落在她的红唇上,低声回道:“我只是怕你同上回那般,一杯便醉。”

    “醉便醉了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翕合的红唇太考验他的意志力,他再次吻了上去,将她压在床榻上,方才给出了答案:“你不能醉,今夜的点点滴滴,你必须记得。”

    这可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“洞房花烛夜”,他决不允许她如同上回那般,一觉起来,什么都忘记。

    江元音了然,眸光潋滟地看他,意有所指道:“是不能醉,免得又被侯爷诓骗。”

    红烛摇曳,婚服滑落。

    他的气息将她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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