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1第81章(1/2)

【畅读更新加载慢，有广告，章节不完整，请退出畅读后阅读！】

    一瞬间，人声戛然，人群静止，只余冷风缕缕吹拂，我甚至感觉到寒毛一根一根从肌肤上倒竖起来。月亮悬空，照彻人间万千欲望，萧?立在当中，大无畏地冷冷静静。

    我干笑一声：“殿下，臣在薰娘庙是权宜之计。臣要用迷香，只能行此下策。”

    萧?不听我狡辩，直接道：“你要用迷香，可以下在水里，放在吃食里，甚至能用帕子捂晕我。但你亲我。”

    我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坏掉。

    睽睽众目射出的视线如乱箭纷纷，贯穿萧?胸口也贯穿我。那月光般透明的血液从他心口洇渍，如同泪痕，淋淋满襟。萧?用那样倔强又受伤的神情看我，我结舌道：“殿下，生死关头，无需这样计较吧。”

    萧?说：“那寻常时候，夫妻之礼，你也无需计较吗？”

    我忙叫道：“臣没有！这个臣真的没有！”

    萧?追问道：“同衾同枕，你没有？交颈磨鬓，你没有？躲我躲到今天，你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我疑心萧?受了什么刺激，竟让他撕下脸皮当众逼问这些事，忙跳下台来，要去拉他。萧?却退后避过，哑声问：“就因为我不是个娘子，我没有贞节可讲，你就能做完这些，冠冕堂皇地讲这种话？你把我当什么人了？”

    我叫他神色一震，一时结舌。萧?已恢复平静，抬袖?了把脸，向前走上一步，冲瞠目惶恐的众乐者道：“我有些私事，先和他走了。大伙演的很好，我会请奏陛下重开此曲，后续事宜，等沈郎和各位交接吧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他拽住我手腕，快步走出院门。

    萧?向来体弱，今夜却不知哪里生出奇大的力气，像从手掌心又钻出一只手来，一径拉着我往园中走去，直到林深处才停下。

    春日已暮，满树梨花半谢，月光下如同飞雪。萧?坐在石头上慢慢缓气，我看着池中他的倒影，还是抬手替他抚背。

    萧?脊背微微一震，没有再动，片刻后才开口：“这儿是咱们第一回见面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我道：“只是臣不认得殿下，殿下也不认得臣。”

    萧?笑了笑：“你不认得我，我不认得你，你的琵琶却认得我的琵琶，你却认得我的心。你那天晚上弹了那首曲子，注定这辈子和我做不了陌路人。”

    我道：“做知音也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萧?看着池中，探手去捞那片水月。他说：“做知音是很好，可我不甘心。”

    我静静道：“万事安能尽如人意。”

    萧?手指一颤，掬起的池水一下子被打碎，碎片哗啦啦从他五指间流下。

    我叹道：“殿下，咱们从前说过这事儿。殿下已经给了答案。”

    萧?扭头问我：“你想听我现在的答案吗？”

    我默了一会，道：“殿下，你知道你喜欢过游骑将军，也确定曾对嘉国公世子心有所动，但对臣，你一直犹豫不决。生死关头险象重生，会给你一种错觉，误以为依靠和信赖就是喜欢。但如今一切落定，你会明白，你喜欢的只是危险中的镜花，深潭里的水月。你因为没有抓住他们，才要尽力抓住臣，这才是你的不甘心。”

    萧?没有说话，那只手轻轻一扬，手中水洒作池中圈圈涟漪，又融成一轮光晕模糊的月亮。

    等那水月重圆，萧?才问：“你喜欢我吗？”

    我静了一会，道：“臣的确喜欢殿下。”

    萧?浑身一哆嗦，我继续道：“但殿下天潢贵胄，臣并非良人。”

    半晌，萧?才瓮瓮道：“但你亲我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来，一瞬不瞬看着我的眼睛。他看似很冷静地问：“你亲我的时候，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我脑中一白，愣神间，萧?已经拽住我领子，踮脚亲上来。

    他舌头撬开我唇缝时我浑身一麻。先前到底是为了他的心病，我不敢太过，萧?更是瑟缩，只有极其情动时才会有所回应。他仍是那样婴儿吃奶的亲法，亲久了仍浑身打颤渐渐站不稳。我原本还能扶住他，今夜不知怎么，竟也脚底打滑，两个人不知怎么就跌到地上。

    萧?叫我抱在身上，仍未离开我的嘴唇，两个人鼻息哧哧交缠间，分不清是谁的心跳也咚咚震着。等萧?快喘不上气，终于抬起脸，将我的手拉低去摸。那处我和他紧密抵合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他眼泪啪嗒落下，道：“你说过，喜欢一-->>

本章未完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