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隔着窗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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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手足无措,气道:“他怎么这么口无遮拦!这也是能对外人说的?”刘熙朗声笑道:“只怕再不说,我就要娶你过门了。”
姜央大惊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是啊,我觉得是个好亲事,可有人不许啊。”他直言不讳道。
姜央霎时离他老远,刘熙见她这避之不及的模样,捧腹大笑,调侃道:“你躲什么呀。”她仍是一脸警惕,刘熙觉得极为有趣,抹着眼角笑出的泪,嘴上不忘安抚着:“玩笑而已,你不必当真,况且我与他多年至交,不会乱说的。”
车厢狭小,他长手略微一伸便将人给拉了回来,继续包扎,口中念叨:“我自小与他打到大,这几年他下手越发重了,倒叫我不好应付。”他又看了眼姜央,“放心,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,若让你血呼啦咂的回去,他只怕下手更狠。”
他这么一说,姜央反而不好再拒绝。
绷带在她脖上薄薄绕了一圈,完后还打了个漂亮的绳结,将她装点的像个精致的人偶。
刘熙赏着自己的手艺满意一笑,这份“礼物”想必左殊礼会喜欢。
姜央瞧不见,只觉他爽朗的笑容里透着分诡异。这人,与初见时很不一样。
再一次与他接触,许是两人揣着共同的“秘密”关系不一般,刘熙好似褪了层皮,话变得多而碎,絮絮叨叨说个没完,姜央怔怔看着他一路上几乎没怎么闭合的嘴,有一声没一声的应着,两人相处还算融洽。
他从西京的酒肆聊到烟柳巷街,从上朝路边的煎饼摊聊到戏坊新进的角儿,天南海北没个尽头。
直到他又聊到刘府门前的拴马石,马车终于回到顺王府,刘熙立在车前并不进去,懒洋洋靠着车轱辘挥手与姜央道别。
姜央行了两步停住脚步,回身道:“今日……多谢将军相救。”被他念叨了一路,此时才想起与他道谢。
刘熙摆了摆手,“跟我客气什么,都是自家人。”言罢又叮嘱了一句,“最近多事之秋,公主还是少出门为好。”
人前他又成了端庄有礼的儒将模样。
姜央看着他淡雅的笑颜,只觉此人外表亲和,内里却有些……有些……促狭古怪。
回府后不久,宁无白也被送了回来,姜央见她毫发无伤,总算放了心。
两人事后细细分析,姜央并不觉得是阴差阳错撞上针对左殊礼的刺杀,车上的蒙面人一眼认出她的身份,并且不见找错人的诧异。
可姜霭已死,又有谁要抓她?她在周国并未得罪什么人,若说是太后……大费周章擒住本朝公主对她并无益处。她更倾向于从明面上挟制她。
姜央一时想不明白,难道真是如刘熙所说,是因为最近世道太乱?见到贵胄出行便要打劫?
脑中突然闪过邹衍墨离去时孤寂的马车,遂从妆奁里找出一枚小铜符,上头印着一个“夜”字,递给宁无白:“明日你去中街一家南货铺里,将这个铜符交给掌柜,跟他支些银钱雇些人马,用以保护邹衍墨一路平安。”
宁无白见到那铜符上的字一讶,问:“这……是姜临夜送的?”
姜央点了点头,囫囵跟她说了缘由,又交代道:“隐蔽些,莫让左殊礼发现了。”
宁无白收下铜符,叹道:“公主有心了。”
这一夜,姜央少见的没睡踏实,各种梦境纷迭而至,错乱无章的,很不安稳。
直到一阵痒意从脖上传来,姜央忍不住去挠,却抓住一手冰冷。
刺人的冷意将她从混沌的睡梦中激醒,一睁眼便瞧见左殊礼的脸。
天色仍是昏沉,他坐在榻边,人在阴影中,一双眼更是暗沉无光。
“你……怎这个时辰回来了?”
黑暗中,他仿佛从鼻腔里传出一息笑声,就听他情绪不明道:“我一不在身边,你就给我‘惹事生非’,”他俯身凑到她脸前,似刚沐浴过,身上带着与她一致的皂角香,“让你在府里乖乖待着,你偏要出门去送‘前未婚夫’,送就罢了,一个没看住,人还险些被拐走。”
他冷笑一声,“怎的,邹衍墨对你就那般重要?信不信我现在派兵把他抓回来,让他这辈子都踏不出西京。”
姜央知他动了怒,双臂一伸环住他,连忙哄着:“我错了,你不要生气。”
谁知,这句娇柔未撼动他分毫,他淡淡拂开她的手,指尖勾绕着脖上那朵绳结,笑得愈发阴沉,“你知我会生气还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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