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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便是能够相互探查方位，而不再是杜?所言的单一探查；其二，被她离火标记的天坠石，其根在她，在杜?使用她标记的天坠石的瞬间，江汜能探查的距离，要比杜?探查她的距离远，也就是，在杜?已经探查不到她方位，但仍在用天坠石的时候，江汜依然能够探查到杜?的方位，距离她尚未测出。

    其三，是江汜在赶路时发现的。杜?用了被她标记的天坠石之后，再对其他东西动用灵力，江汜能看见沾染杜?灵力之物上的……线？

    时而如烟，时而如线。很淡的红色。

    和杜?在夙落城分别，江汜又将那块天坠石塞给了杜?。

    这两日，她都能隐约感觉到，杜?在用那块天坠石，但位置不太确定，如同虚脉，杜?的位置飘忽不定。

    她想杜?大约是无法探查到她的位置的。

    夙落城临海，师弟从前在朱雀境内人间地界，悄悄开辟了荒田种地，她记得杜?好像提过一两句，准备养鱼，还说鱼养好了，会给她带两条。

    师弟待在夙落城无事可做，大约又养上鱼了。只是不知怎么如此不凑巧，被柳祢一……也不知是钓走还是抓走的。

    这么小的鱼苗苗，也要装鱼篓里。

    柳祢一一听周白的声音，立刻大笑起来：“你听！你同伙天天跟你身旁，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养鱼了，你如何说这是你的鱼？”

    江汜静静地道：“这是我师弟的。”

    周白也惊了一下：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江汜：“师弟的就是师弟的，鱼上面写着它就是师弟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看向柳祢一：“尊者，我师弟没有灵力，没有辟谷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，柳祢一将其可怜师弟，不知费了多少气力要来的鱼苗给捞走了，恐怕要把人师弟饿死了。

    柳祢一：“……我给灵石了！”

    “夙落城吃饭用不上灵石。”江汜也道。

    柳祢一气恼地晃了晃手里的鱼篓：“姑奶奶此时将鱼苗还给他，他也吃不上鱼啊！”

    江汜也疑惑：“那您为什么要钓走我师弟的鱼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柳祢一气愤地跺了跺脚，一屁股坐下来如同顽孩耍泼，但她倒也没有真的耍泼，而是瞪着被绑在地上的江汜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他嘴里那个师姐？”柳祢一竖眉冷哼道，“你这师姐做得真是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上他的鱼，开尽了条件，说带帮他解决体内禁制，带他入共院修行，他都只是摇头。”柳祢一说着就叹气，“说什么非要等师姐回来，我说我帮他找师姐，让你俩一起入院??”

    “这小子真是死脑筋，还是说要等师姐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，师姐说了让他等着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脑子有病。”

    杜?一直很奇怪，虽然她看不出来杜?养的鱼有什么不一般，也不知道师弟的眼睛有什么古怪。

    但或许树盖尊者能够察觉到什么。

    江汜听了个一知半解，随意道：“所以您将他的鱼偷走了。”

    柳祢一：“……我留灵石了，我是买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